两人回到包厢时，钟凛还在里面，但没坐在桌边，而是站在窗前。
窗户大开，钟凛的手里夹着一根烟。
听到动静，他转头一看，动作淡然地将手中的烟摁灭。
他的视线绕过秦泽舟，放在姜伊身上，问：“继续吃还是回去？”
姜伊低头绞着手指：“回去。”
“嗯。”
钟凛拿上东西，走出门来，和姜伊错身而过，提示她跟上，看也没看秦泽舟一眼。
姜伊跟在钟凛呢后头，低眉顺眼的，乖得不行。
“啧。”秦泽舟靠在门边，看那两人一前一后走远，心里头有些酸。
小骗子真是够偏心的，对他和对钟凛完全不是一个态度。
酸，真酸，酸得牙疼。
饭后各回各家，秦泽舟没有跟着的理由，钟凛和姜伊一前一后上了车，车后座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司机自觉地把隔板升起来。
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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