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什么？可是每个人的梦想都值得尊重？”
“可是我作为一个老师，不应该鼓励你们？”
“可是？嗯？”
方白联系三个反问，直接将黄湘妍给问哑火了。
“现实一点呀，小丫头！”
方白没好气的又用笔在黄湘妍的脑袋敲了敲。
“不许敲我脑袋，会变笨的！”
黄湘妍嘟囔道。
“你都笨的这么无药可救了，还能笨到哪去？”
方白撇了撇嘴道。
“哼！”
黄湘妍翻着白眼表达着对方白的不满。
“就好像你学习一样，你觉得学习需不需要天赋？”
方白再次询问道。
“需要吧……”
黄湘妍觉得自己不能否认这一点。
“什么叫做需要吧，肯定需要啊，就好像你一样，你每次都可以拿到全班第一，甚至在全年级你都是排在最前面的，虽然说这跟你的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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