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这段时间，究竟是在追逐谁的影子？”
宁朗扪心自问，感觉自己像个小丑，在自导自演一出滑稽戏。
他知道，这不是苏墨的错。
只是他自己一直在做无用功而已......
这种无力感，让他更加沮丧。
“......我为什么会这么生气？”
宁朗努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，却发现这股怒火如同野草一般，烧不尽，吹又生。
但语气还是不自觉地变得生硬起来，如同冰碴子一般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“呼......我问你为什么在这里，苏墨。”宁朗深吸一口气，努力使自己的语气平静下来，却依然掩饰不住内心的波澜。
“你从刚才开始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？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？”
苏墨不耐烦地皱了皱眉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。
“因为你......”宁朗欲言又止，心中有一个猜测，却不敢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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