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雉的合租生活过得有滋有味，没想到方殊一看着像个在校学生，实际上已经出来工作了。“我没有上过大学啦，”他和李雉表明自己的身份时还不好意思地抓了把后脑勺，叹了一小口气继续说道，“你可以和我说说大学都是怎么样的吗？”
客厅的灯只开了一盏，方殊一抬起头看他，灯光的亮点像是住进了那双眼里。李雉回忆了这一学期的大学生活，老师不点名，他也学会逃课，吃饭、睡觉、上课、玩手机，好像一辆行驶的火车永远不会偏移轨道，除了某天突然长了个逼，还因此和两个室友做爱。
但在对上方殊一充满期待的眼睛后，他突然哑了声，最后话才兜了出口，“挺好的，有机会带你去吧。”受到邀请的方殊一双手往后撑在沙发上，两条腿打直，脚跟点地立着晃了晃，他很开心。
又像是在想着什么，他盯着摇晃的双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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